杜特地去广州某肿瘤医院了吗
作者:FRANCISCOTATAD 在今年新年期间,采访总统府的媒体人员和公众对杜特地总统的去处一无所知。他们能听到的是他的一些预先录制的电视声明,但看不到他不可替代的存在。《菲律宾星报》年1月5日头版刊登了该报采访总统府新闻记者雷佳拉多和汶德兹的一篇报导。该报导指出,杜特地总统最后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是在年12月30日的庆祝黎刹日活动上和当天前往探望礼智省爆炸袭击的受害者。之后,他就神隐了。 《菲律宾星报》问道:「杜特地总统去哪了?」总统府发言人亚未惹和一名未透露姓名但据说接近杜特地的「消息人士」回应说:「(杜特地总统)『延长了』私人时间」。试图像下一位新教牧师一样诚实、透明的亚未惹也不能说出杜特地总统是跟谁在一起度过新年的。在存疑的记者的追问下,亚未惹最终只能说:「是跟家人和朋友」。但他没有说出杜特地总统是在总统府还是在纳卯市度过新年的。 亚未惹说:「我不能完全肯定,但我认为他是在马尼拉度过假期的后半部分时间的。」 如果这名发言人是被问道总统在假期做了什么,他可以合法而诚实地说,他不知道。但他只是被问及总统是在哪度假,那么,他就应该可以具有权威地回答这个问题,即使他没有跟总统一起度假。他以「我认为是在纳卯或在马尼拉」来回答那个简单的问题,这是不可原谅的。发言人和「消息人士」 这名发言人在需要坦白的地方有所保留,而且也被视为是在这样做,这对杜特地是不公平的。该篇新闻报导后来又援引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消息人士」试图用一些只言片语来阐述亚未惹试图说明的。他或她试图强化政府的官方说法:杜特地延长了他的私人时间以便多休息一下,但令人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他或她选择了匿名。 这名「消息人士」说:「真的没什么。没有约会,没有任何事情。他只是休息一下。他没有去纳卯市以外的地方旅行。他只是呆在家里,没有见任何人,包括任何政府官员,或任何人。这完完全全是总统的『我的时间』,他值得享用这样的时间。」 没有人会否认,总统从他自去年7月1日上任以来的惩罚性的时间表里赢得了他应得的休息。他几乎每晚都在熬夜,在这个国家其他人都在睡觉的时候,他在某个指定的地方举行发布会。有些人甚至会说,这是我国人民从他始终一贯的谩骂中赢得了应有的休息。但既然他享受一下他应得的休息并且让全国人民也享受一下他们应得的休息跟罪恶、贬损、或尴尬没有半毛关系,那为什么一个跟他接近的「消息人士」要求匿名不说出消息的来源呢?既不在纳卯也不在马尼拉? 这是因为杜特地既不在马尼拉也不在纳卯,而是在别的地方吗?事实上,那些在纳卯找不到他的人以为他在马尼拉,而那些在马尼拉找不到他的人以为他在纳卯。这名发言人和那名「消息人士」在某种程度上并不一致。亚未惹说,杜特地也许是在马尼拉度过假期的后半部分,然而,那名「消息人士」说,他从未离开纳卯。那名「消息人士」说,杜特地从未会见过任何一个,「没有任何政府官员或任何人」,但亚未惹说,他是「与家人和朋友在一起」。 这根本说不通。总统应在公众视线范围内 根据我国宪法,「如果总统病情严重,应告知公众他的健康状况。在总统身患重病期间,负责国家安全和外交关系的内阁成员和菲律宾武装部队参谋长不能被拒绝接近总统。」虽然杜特地承认患有一些疾病,但没有人认为他病的很严重。因此,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他不可以从公众视线中消失。事实上,他可能可以从国家的视线中消失片刻,但一个国家决不能一刻可以不见总统。 然而,这就是过去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国人民不知道他的确切身体状况,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这就引发了一个严重的国家安全问题,这是杜特地现在必须解决的,因为亚未惹和那名「消息人士」相互矛盾的陈述使人们会轻信一则来自通常可靠的消息来源的报导:即事实上,杜特地乘坐私人飞机离开纳卯,去了举世闻名的位於广东省医院会见医生。医院 我不准备百分百赞同这则报导的真实性。但这则报导似乎有了自己的生命,而且成长很快。我试图向一些我认为知道真相的人求证,他们不但不认为我的求证荒谬可笑,而是说他们为我知道这则报导感到震惊。这个问题涉及到一个国家的最高利益,杜特地总统必须迅速果断地采取行动。他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个问题。如果这个谣言是真的,他应该公开说出来,而不是压制谣言。 杜特地应该牢记马可斯的教训。我曾在上世纪80年代的这个历史事件中扮演过一定的角色。年,在忠诚服务了马可斯内阁10年后,我辞职回到了新闻界,但仍在临时国会中担任议员直到年。我的辞职使我跟中未狮耶地区其他几个议员成为议会的反对派,但并没有使我成为马可斯个人或政治上的敌人。当时和现在一样,我一直认为,一个人没有权利与任何人为敌,除了是魔鬼和被诅咒的人。 不过,作为一名记者,我掌握了一些关於马可斯肾移植的数据。总统府竭尽所能,让马可斯总统看起来完全健康,能一如既往地履行他的职责。我知道并非如此,我觉得我有责任与公众分享我所知道的,而不是对总统的个人冒犯。这引来了总统府最强烈的否认。但真相无法被抑制。如今,马可斯肾移植的基本事实——第一次失败,第二次成功了——可以在网上查到。身患多种疾病 对杜特地而言,他不想掩饰自己的疾病和使用的药物。他已经承认身患持续严重的偏头痛、巴雷斯特食道症、伯格氏病和使用合成类鸦片药物芬太尼。芬太尼主要来自中国,据说效力比海洛因至少强50倍,通常用於治疗癌症患者的疼痛。他说他没有癌症。但有关他最近「七天长假」解释的明显不合和不一致引发了对他身体真实状况的猜测。 上周六《菲律宾星报》在头版大肆宣传他从纳卯「返航」回到马尼拉的报导则为此谣言添加了更多的油盐酱醋。该报头版头条说:「杜特地结束度假,乘机返回马尼拉」。对 据《菲律宾星报》报导,总统和他的随从坐在经济舱后面的五个座位。该报试图把这当作一件大事来报导,好像这难以想像、惊天动地。其实根本不是这样。菲律宾航空公司老板陈永栽以前也坐经济舱。前总统埃斯特拉达也有一个人尽皆知的故事——就像他的许多有趣的故事一样——他喜欢告诉别人他是自费坐飞机。 那个故事说,埃斯特拉达有次登上前往旧金山的飞机,坐在后面。飞机一起飞,空姐问他是否能到头等舱就坐。埃斯特拉达说,他想跟穷乘客坐在一起。再怎么劝说也不能使他改变主意。空姐不得不向机长求救。机长说:「没关系,我跟总统谈谈」。在机长跟埃斯特拉达说过话后,他立刻就换到了头等舱去坐。空姐问机长:「机长,你是怎么做到的?」机长说:「这很简单。我只是说,如果你去头等舱坐,你会第一个到达目的地,比其他人都先。」 显然,杜特地乘坐航班的机长没有埃斯特拉达乘坐航班机长的劝说技巧,未能把他的航班上最重要的乘客说服坐到头等舱去。此外,杜特地团队也想媒体报导他们像普通旅客一样出行。该报导说,他们要求的唯一便利是允许总统的特别助理Christopher「Bong」Co、总统保安队队长鲍提斯塔准将和其他两名保安人员通过后门登机和下机。 然而,这则报导的要点是要说这次飞行标志著杜特地在「与家人和朋友一起庆祝新年的七天长假后」露面。杜特地总统的人显然认为,坐经济舱似乎就能把人们的注意力从已经四处流传的、总统在原本应该在纳卯跟家人朋友共同度假时秘密前往广州的报导上转移开来。 这似乎完全是一厢情愿。现在谣言已经传开了。杜特地必须走在政治谣言的前面,公布他的可疑的健康状况,使我国人民和全世界知情,恢复公众的信心。在这一点上,他可以模仿新加坡领导人的榜样。64岁的新加坡总理李醒龙和74岁的新加坡内阁资政吴作栋最近都成功地战胜了癌症,但他们公开接受治疗,没有任何篡改或向新加坡人民隐藏他们的健康状况的企图。 尽管杜特地常说他担心他不能活著完成他的任期,但我真心希望他一切安好。我为他祈祷。如果他真的可能患上了癌症,而广州医院可能可以提供治疗,那么,我劝杜特地总统接受适当的治疗。而且,我毫不怀疑,整个国家都会为他的身体康复和精神转变而祈祷。 (译自《马尼拉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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